释永信的私生子风波近期引起了广泛关注,传闻中还牵涉到了刑事调查。尽管我们都知道僧侣们有着诸多戒律,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最难接受的还是和尚违背了色戒。毕竟,其他的戒律大多关乎僧侣的饮食和性情,大家或许会觉得,如果某个和尚真的破了戒,那也只是人之常情。然而,一旦和尚触犯了色戒,人们就会觉得他虚伪至极,罪大恶极。尤其是这种行为涉及到了历来被社会所鄙夷的私生子问题,因此说其罪孽深重,毫不夸张。
释永信担任少林寺主持,显然是一位有才干的人。毫无疑问,这样一个和尚能够在寺庙中历经多年,身居高位且财富丰厚,背后必然有某些军政要员作为其支持。尽管证据如何,作为成年人,我们都应明白社会的基本法则。回避这个问题,无疑是在误导公众。
实际上,关于“花和尚”的故事自古至今屡见不鲜,而寺庙的商业化现象亦非今日独有。在影视作品中,我们常看到那些被描绘成佛门净地的寺庙,那不过是传说中的景象。接下来,我将为大家梳理一番,佛与寺庙究竟是如何起源的。
谈及佛陀,或许会触及众多佛教信众的敏感之处。众所周知,佛陀曾是古代尼泊尔地区的一位王子。他通过三天只吃一顿饭的苦修,在大树下静心冥想,最终在某一天实现了顿悟,这相当于修仙得道,进而升入天界。若有人对“王子”这一身份感到难以理解,不妨将其类比为现今的某位富豪。这位富豪本可以享受优裕的生活,却选择过上了清苦的日子,那么这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实际上并非那么神秘莫测,这位王子很可能只是精神状态有些异常,亦或是遭受了诸如忧郁、孤僻等心理障碍的困扰。尽管那位佛陀悟道的传说听起来颇为动人,但问题显而易见:一个王子若想拯救世人,最有效的途径究竟是什么?自然是要承袭王位,并借助手中的权力实施变革,最终使得制度惠及所有民众,但他并未如此行事,这表明他或许缺乏那样的能力,亦或是他的思维并不敏捷,当然,我这样说是基于假设佛陀确实曾是尼泊尔的一位王子,而更为激进的推测则是,此人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王子,但到了后来,有人需要对他进行推崇时,便特意夸大了他的身世,若我向你描述一个一贫如洗、家中空无一物的修仙者日日以野菜为食,你或许会觉得这并无特别之处,然而,若我告诉你全球首富亦在日日吃野菜修仙,你便会立刻对他肃然起敬,因为野菜与首富的身份看似矛盾,但正是这种矛盾性,使得这个故事立刻变得引人入胜。
佛陀的故事中提到,佛陀接受他人布施的行为,实际上是为了给施舍者创造积累福分的良机。乍听起来,这似乎荒诞不经,甚至让人联想到那位河南的著名骗子,若他听闻此说,恐怕也会赞叹佛陀的高明。实际上,这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这样的故事:一个日日以野菜果腹的流浪汉,终于感到难以维持生计,于是他向他人寻求帮助。然而,这位求助者平时总是夸耀自己不工作并非出于懒惰,而是因为有着更高尚的追求。当他寻求施舍时,自然遭到了他人的嘲笑。那么,如何才能既获得帮助,又避免被人嘲讽呢?这位失业者提出了一种说法,他声称,他知晓一个名为“西天极乐”的所在,那片土地无灾无病,无生无死,然而并非任何人都能踏入那片乐土,唉……坦白告诉你们,我实际上是从那个地方转世而来的引路人,若凡人欲往极乐世界,必须积累足够的功德,但你们目前并无足够的功德,那该如何是好呢?简单得很,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提供食物,那么你们便已经行善了……
这并非无的放矢,若真有此人,若他确为王子,那么他或许患有轻微的精神疾病,亦或是被迫离开家园;若他并非王子,那么他极有可能就是我们今天谈论的流浪汉,既爱吹嘘,又十分懒惰。
说完了佛陀,接下来就要谈一谈宗教。
宗教在起初阶段确实相对简单,面对自然灾害、疾病和饥饿等难题,原始人束手无策,于是便采取了精神上的自我安慰。他们选取一块巨石,将其视为虚构的外星生物,进行崇拜。这种信仰观念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在未进行崇拜时,他们或许并未留意到周六日天气的实际情况。然而,一旦开始崇拜这位神祇,他们发现周六日天气晴朗,得以享受愉快的周末时光。因此,他们心理上便将周末的好天气归因于对神的崇拜,进而更加狂热地膜拜。实际上,许多事情都是客观存在的,不信仰神的人可能并未察觉到这些现象背后的规律。但信仰者却会自发地将有利于自己的现象归功于神。简而言之,神的产生源于人类的无助和愚昧。当人们有能力解释一些看似无法解释的现象时,便难以再相信神的存在。尽管我们在网络上常看到“科学的尽头是神学”这类言论,但请注意,这里的神与我们所指的神并不相同。那个神虽然同样具备超越我们维度的能力,比如可能是高级外星人,但他们未必是创造我们世界的人,甚至可能根本不知道我们世界的存在,或者永远都不会与我们的世界有任何交集。
原始的宗教过后,社会就进入了人性的宗教。
毫不夸大地说,所有的“创教者”堪称十足的大骗子。在历史长河中,部分所谓的精英人士发现,与凡人讲道理实属不易,因为人性本就自私自利。然而,若以神的名义向他们宣讲,他们却往往容易接受。因此,宗教成为操控人心的最有效且成本最低的手段。于是,有人便选取现实中可能存在的人物,对他进行美化与夸大,编造出许多奇异的故事,将他奉为至高无上的神。在流传下来的宗教中,普遍存在一个特点,即劝人行善。你看,这不又回到了人性的自私自利上。人性的自私确实难以通过讲道理来改变,但若告知他们,若继续自私,死后可能面临地狱之苦,遭受油炸、水烫之痛,那么出于恐惧,自私之人只得暂时克制自己的私欲。这种设计堪称高明,因为死后世界是否真实存在,无人能证。按照现代社会的基本逻辑,若你说死后有地狱与天堂,理应由你来证明其确实存在。然而,在宗教领域,情况却恰好相反,信徒需证明其不存在,否则只能接受。既然宗教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是借助恐惧来抑制人性的自私,那么时至今日,人们已探寻出更有效的手段来遏制这种自私,即法律。尽管古时候也存在法律,但其执行效率远不及现今,因此有人冒险违法。加之古代生产力水平较低,人们为了生计,往往只考虑满足基本生活需求,这使得法律在很多情况下无法完全对人们产生心理上的威慑。
宗教不仅能够驾驭人的本性,对高层人士而言,其更深层次的功能在于团结众志,使他们能够将自身力量为己所用。因此,在宗教体系内普遍存在等级划分,要求低层信徒服从高层。若缺乏这一规定,底层信徒的力量便难以被高层精英所驾驭。例如,我们熟知的汉末张角发动的起义,以及清末太平天国运动,都是精英阶层借助宗教进行活动的典型例子。那些日复一日宣扬某种信仰的社会上层人士,他们果真是出于对那位神的坚信才如此狂热吗?非也,他们之所以不惜大声疾呼,实则是因为某种需求,是因为现实生活的驱使。
以我国历史上最为盛行的佛教为例,那些剃度为僧的人整日无所事事,仅凭诵经念佛便能够丰衣足食,无论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难道还有比这更为轻松惬意的生活方式吗?南北朝时期,正是由于众多这类执着于细节的人涌入寺庙,紧靠佛像吸取民众的辛勤汗水,才引发了那场著名的灭佛事件。自古以来,那些所谓的僧侣,本质上是一群利用社会漏洞的人。尽管其中确实有少数虔诚的信徒,但这些人,可以说大多数都存在精神上的问题。或许是因为遭受了某次沉重的打击而意志消沉,或许是因为犯下了令其终身懊悔的罪行,企图通过修行来赎罪。这部分人一旦踏入寺庙,通常难以成为寺庙中的关键领导者,原因在于他们自身并不与寺庙的利益相契合。以行善为例,普通民众需要行善,那么寺庙的僧侣又何必不需要呢?修行追求清净,为何寺庙不选择建在偏僻无人之处,反而建在热闹非凡之地呢?这些道理显而易见,普通人都能察觉其问题所在,然而一些自诩为得道的高僧却故意装聋作哑,更有甚者,他们甚至可能编造出“你施舍我即是你的福报”这类荒谬的谎言。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维持生计,为了坐享其成,为了不劳而获?
寺庙在古代的繁荣,一方面源于民众认知的局限,另一方面则是一部分社会渣滓的蓄意操纵,同时,这也是由于当时社会生产力不发达所导致的现象。以朱元璋为例,他之所以被送入寺庙,是因为家境贫困无力抚养,对穷人而言,剃度出家能带来基本的生活保障。
古时,佛教之所以广为流传,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朝廷的默许。道教虽为我华夏本土宗教,却为何未能兴盛?原因在于道教过于注重科学和务实。然而,这种过分务实的宗教观念实则极不合理。宗教存在的真正意义究竟是什么?教化民众,使之心怀善念,当人们面临那些无法用道理阐明、法律无法解决、科学无法拯救的困境时,仍能寻求一个“去处”。即便这个去处无法带来实质性的改变,我仍会感到“我努力了”,并认定自己已妥善处理了问题。宗教的力量能够感化人心,因此社会得以更加稳定和谐。朝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因而默许了寺庙的设立。那著名的西天取经的故事,难道仅仅是唐太宗为了找个佛祖来祈求平安?以唐太宗的聪明才智,难道他不知道在古代,即便不拜佛,许多人也能活到古稀之年,安度晚年吗?因此,这背后是出于政治上的考量,不得不提及的是,我国古代的政治家们颇具智慧。在现存的三大宗教中,伊斯兰教的表现最为不佳,信徒们往往走向极端;基督教则常被指责为虚伪;而佛教则教导人们与人为善。可以说,佛教的教义可以看作是儒家思想的修仙版本。归根结底,它们的核心理念都是以人为本,倡导众生平等,认为得道者会得到众人的帮助,而邪恶终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今日禅学虽源于佛教,却与“佛的教义”有所区别。它并非探讨佛的存在与否,亦非研究极乐世界的积分兑换机制。禅学的核心实为心理学,是融合现代科学,对大众进行心理教育的创新途径。因此,禅学并非以确认佛教或寺庙的合理性为宗旨。尽管表面上看似披着宗教的外衣,实则已踏入科学的领域。这是任何学问在发展到一定阶段时,适应社会现实的必然趋势。
五台山僧侣公然丢弃米粒,少林寺主持私藏私生子,此类事件无疑对佛教在我国的发展构成了挑战。究竟寺庙该如何运作,国家或许需要制定更为详尽的规章制度。然而,总体而言,商业化趋势不可避免。自古以来,寺庙并非单纯的宗教场所,而是融合了政治利益和社会需求的“特殊领域”。一个地方仅凭虚构的故事就能大量敛财,这种诱惑,精英们难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