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钟摆到了人民币GP最舒适的领域。”
过去十年间,VC/PE市场的话语权渐渐开启转移进程,此前,美元基金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尽享红利,如今,步入硬科技时代,人民币基金成为立足根基,为对应市场环境的转变,各家机构皆顺势实施改变,只是做法存在些许不同。
存在一些机构,它们倾向于投资早期、规模较小的项目,秉持着“仰看星空”的主张。经纬创投的创始管理合伙人徐传陞宣称,在过去的六七年时间里,我们关注的核心要点在于如何去解决创业者资金方面的需求。自 2016 年起始,我们确实是以人民币作为投资的主要方式,其中三分之二的投资投向了硬科技领域。
机构中,有的偏好稳健性投资,其要让风险处于可控状态。同创伟业董事长郑伟鹤讲道,硬科技乃是人民币基金能够立足的根本所在,我们着重强调要进行均衡布局,也就是行业方面要均衡,投资阶段方面亦得均衡。我们不去投放重大赌注,就算是当下最为热门的新能源以及半导体行业,实际上也是风险极大,犹如风浪湍急,需要把控好风险,既要做到下行的时候风险可控,又要做到上行的时候具有期待性。
5月17日,在“2023中国投资年会”之上,是由投中信息、投中网主办的,投中信息CEO杨晓磊进行了深入探讨,就“投资越过三重山——重启、重塑与重构”这一主题,经纬创投创始管理合伙人徐传陞也进行了深入探讨,同创伟业董事长郑伟鹤同样进行了深入探讨。
以下为现场探讨实录,由投中网进行整理:
人民币基金、硬科技是立身之本
杨晓磊,欢迎经纬创投的徐总,以及同创伟业的郑总,两位身为行业资深人士。我们查看了相关数据,经纬创投的AUM高达700亿,同创伟业则有300亿。我们小组展开这场对话,是鉴于二位具备相对独特之处,或者相对能够用以证明人民币GP以及美元GP在过去二十年里始终保持良好发展态势的情况。然而在上台之前,经纬的同事表示不要给经纬贴上“美元GP”这样的标签。那针对这个话题我们来进行一番探讨,首先询问一下徐总,为何现在不再着重提及这个事情了 ?
徐传陞称: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确实在很早的时候便已是双币的状态了。我跟郑总入行时间均是在2000年左右,在那个时候就开展所谓的创投以及科创相关业务 ,方才也看过上海科创集团(的介绍),其自1993年起便已开始了,真的是最早的。我自己入行的时间是1999年底,于2000年初代表一家新加坡的小型科创基金,与上海创投进行合作,当时合作项目落地在了上海。 .
从2000年起至2012年的这12年间,主要投资是以美元作为主导的,并且和美元LP打交道的情况较为频繁。在2010年之时,经纬开始着手进行人民币的投资;于2012年,和第三方合作在杭州落地,在印象里2009年创业板开板时资本市场呈现出极为活跃的态势,这是由于中国中小板、创业板以及科创板对于人民币基金而言具备相当大的优势。当时我就断定中国持续发展科创领域只会区分出优秀的投资人和欠佳的投资人,而币种必定是多种币种的,其中涵盖了人民币以及美元。
迄至今日,于当下而言,眼下我们所拥有的资产管理以及AUM的占比情况为1比1 ,投资过程里最为着重予以关注的仍旧是致力于探寻寻觅最优质的处于“水下”状态的项目,确实也存在着某些币种所具备的敏感度以及相应限制,就我们自身而言,在过去的六七年时间当中鲜少会着重凸显自身所具有的属性,我们秉持这样的观点,其核心要点在于究竟该以何种方式去解决创业者在发展进程里所产生的资金需求 。
曾有一人名为杨晓磊,表示明白,肖冰总是提及,他乃是时代的钟摆,到达了达晨最舒适之领域,达晨亦是人民币 GP,就这一问题妄图询问郑总,方才提到美元 GP 也在募集数额最大的人民币基金,对照当下之环境,此人于十年前正式入行,首次前往深圳去拜访郑总,在这过去的十年当中,对于人民币基金而言,究竟有着怎样的环境变化,致使人民币基金发展至如今这般状况,从彼此竞争的态势加以审视,当下美元 GP 和人民币之间的态势是否存在一些呈现均势的意味呢 ?
郑伟鹤称,我们进入行业是在2000年左右,那时比较活跃的是IDG,之后才有红杉、经纬。人民币基金正式崭露头角是从创业板起始,特别是伴随着科创板的推出,以硬科技为主的人民币基金成为主流,主要是退出市场方面的主流。但在之前的十年之中,美元基金也享受了移动互联网的红利,包含了前面互联网的红利。而在硬科技时代,两方还是平分秋色的。
实际上,经纬以及诸多机构都设有人民币基金,并且存在极为出色的早期投资实例。当下,遭受较大影响的投资赛道,主要聚焦于新经济、教育等行业,这对美元基金冲击较为巨大,未来在投资半导体领域时,美元基金或许也会受到一定限制。总体而言,硬科技乃是人民币基金的立足根基。当前的环境对于人民币基金而言更为有利一些。
杨晓磊:最近这段时期,所有人都在募集人民币基金。经纬创投呀,同创伟业呢,它们募集的情况都很不错。在目前这种状况下,两位的重点关注方向究竟是哪里呢?募集、投资、管理、退出这几个环节里,所谓的管理LP、管理IR呀,为LP提供服务,又该如何去分配当下的时间以及重点关注方向呢。
郑伟鹤称,今年,历经三年疫情方才过去,较为活跃的乃是政府资金,不管是省一级政府,还是市一级政府,甚或是县一级政府,均纷纷把股权招商、资本招商当作核心策略,诸如“合肥模式”、“苏州模式”着实极为成功。LP的出资亦是以政府机构作为主体,因而我们需适应此种变化,今年在这方面我们依旧要耗费比较多的时间以及精力。所以一季度反倒投资节奏有所放缓,与这种变化存在一定的关联。
徐传陞表示,去年所花时间主要聚焦于募资以及与LP的交流。如同郑总讲的那样,我们的情况亦是如此,过去一年半和地方产投以及地方政府有着诸多互动,经纬在今年一季度也同厦门市政府开展了一次颇具意义的互动,我们带领几十家新能源、硬科技企业前往厦门,成效极为良好。故而我近期于长三角、华南等地和产投、地方政府的互动颇为频繁。当然,另外的时间安排是,我自身仍处于一线投资位置,所以在硬科技领域还会和众多创始人进行交流。
投资回报是第一重点
杨晓磊:方才两位均提及了LP的结构,政府国资所占比例颇高,其能够进行出资合作的占据着一定的比例。那您二位要怎样去平衡收益以及这些的相关诉求呢,毕竟你们背后尚有着一部分的财务投资人啊。从我们这个角度而言,经纬创投以及同创伟业所取得的成绩相当不错,而这一榜单是不会去考量和政府合作的那些额外因素的,我们主要关注的是募资以及退出情况,是以财务指标作为主要依据的。您二位到底要怎样去平衡LP的诉求呢,还有又该如何去看待未来有可能出现的收益率下滑这种事情呢?
徐传陞表示,要是经纬进行募资,那我们所拥有的产品线是相对简单的,即投向早期以及早期成长型领域。当我们在与地方政府和产投展开沟通交流的时候,首要考虑的依旧是财务回报。这是因为从资源以及渠道方面来看,很难与政府、与产业龙头进行竞争比拼,更多的是在拼认知,还有对于投早投小的判断。凭借早期投资所能承受的能力,去助力科创以及科学家能够发展得更为出色。这便是第一个中心点 。
第二,我们的产品线并非在各地都能实现落地,于返投以及地方的互动方面,只有在能达成目标的情形下才会开展。举例来说,在厦门,与厦门市政府的合作极为紧密,我们还投资了厦门海辰储能,且是在相对早期进行的投资,并非基于厦门地区的缘由,而是企业自身足够优秀。当然,新能源属于厦门的四大支柱新兴行业,确实这些新能源企业也获得了政府的资源以及支持,对此我们也满心欢喜地予以乐见。所以从经纬的层面来讲,投资回报是首要重点。处于这样的环节状况之下,要如何与产投以及地方政府的引导基金达成更为良好的互动,并且开展起到配合作用,我们期望可以实现强强联合携手合作。
郑伟鹤表示,首先,得去做一个负有责任的GP。实际上,这意味着既要达成财务投资人所期望的财务回报目标,又得符合地方政府所提出的相关返投要求。
其次,得进行挑选以及做到平衡,如果将我的主要基金设立于深圳,而我获取的是上海科创母基金的资金,那么这种情况下压力不会很大,然而要是同时领取来自郑州、武汉这类省会城市的资金,此时就需要做出挑选并且加以节制。总的来讲,要对政府资金在基金当中所占的比例予以平衡。最近在我们募集基金的过程中,政府资金大概占据比例为60%—70%,其中涵盖了一些不存在特别返投要求的财务性投资。
那么第三个方面呢,还需要去匹配自身的特点,我们同业当中存在着这样一种策略,那就是重投,也就是依靠一个项目就达成地方政府的返投要求。同创伟业所采取的策略是投早、投小、投科技,我们所投资的众多企业具有较强的制造业属性,特别是像深圳、上海等这种属于一线城市的企业,它们自身存在产能扩张的需求,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能够引导企业深入那些内地城市去拓展其发展空间。我们同时观察到,中国存在着诸多多样化产业生态。有许多像武汉、郑州这样的区域,虽是省会城市 ,然而部分行业仍属价值洼地。这些项目相较于北上广深的同类项目更为便宜,并且成长空间更为广阔 。
徐传陞表示,没错,于一二线城市存在极其多的机会。我们在南京、无锡、广州这类城市有所经营,在中西部的河南、成都、重庆、武汉等区域也有着深度开垦。这两者并不相互抵触,起码,从过去十年的经验来讲,能够将财务回报以及产业提升、引资都予以完成。
对于杨晓磊所问的肖冰总刚才所说的话,您二位有怎样的看法呢?肖冰总提到他们的做法是分布式,呈毛细血管式,达晨设有21个办公室。我想知道这是否又要提及美元GP,传统美元GP与人民币背景GP,其间最大的差异化之一在于管理理念、逻辑,在为了募资以及更好地采用Source打法方面,同创会怎么做呢?是选择分布式毛细血管式下沉至众多城市,还是别的做法呢?
郑伟鹤指出,人民币基金相当重要的特点涵盖了行业布局与区域布局,像我们不但在北上深进行深入耕耘,与此同时还会将广州、南京、西安、青岛、杭州、苏州、合肥、宁波、西安还有香港等纳入覆盖范围。这种深入耕作重点区域,以及覆盖热点区域的做法,从某种层面来讲,是能够适应变化的。比如说在西安,我们留意到其在第一季度有着出色的表现,并且在这几年的IPO方面也都表现良好。吴晓波持有一个名为“神奇的县”的观点,最近我们跟绍兴下属的新昌县构建了合作关系,就是这样一个新昌县,存在十几家上市公司,所以从整体上去看,把各地优势融合进赛道,朝着产业的末端深入进去,向来是我们重要的特性。如同肖冰总讲的“毛细血管”实实在在是时代的特色。另外关注早期的项目以及前沿科技的项目,包含从0到1的项目,这些都是我们当下布局的特性。
徐传陞讲:方才,我于下方聆听肖冰总的分享时深感震撼,其21个办公室所呈现的“毛细血管”布局着实厉害。就经纬而言,我们更多着重于依附在北京、上海、杭州、南京以及厦门这5个颇为活跃的一二线城市,之后还会向周边进行辐射,进而朝着西南方向纵深发展。这是从理念层面来讲,身为在中国持续深入的投资人,我们仍在持续进行迭代。我们真正负责做决策的团队也需要集聚在一起展开讨论以及开会。所以呀,先来说说,我并非觉得必定就是五个城市的落地情况,相较于那二十一个城市的落地而言,确实在数量方面看上去存在着颇为显著的差异,然而呢,依旧是在以一种循序渐进的态势去推动,布局整体而言也还算得上是不错的。至于到底是不是要开办越发多一些的办公室,要说我的看法,那便是依据投资的需求朝着下方推进。实际上呢,目前团队前往西安以及成都的次数特别多,投资团队出差的频率极其高 。
杨晓磊:就指标问题而言,往昔你们二位是以何为视角看待DPI、MOIC、IRR的,在十年之前于你们心里面的排序是怎样的情形,会由于当下时代的变迁而出现调整吗 ?
徐传陞表示,我们内部在相对DPI和MOIC方面,对于IRR的侧重程度会低少许,鉴于学过金融与财务知识的人就会知晓,IRR按年、按季度皆能进行一定的操盘。实际上,举个典型示例来讲,由于海外私募和创投的发展时长较为长久,历经五至十年,或许对一些长期资本、对MOIC的要求甚是高。因为它们准许很长的时间,诸如7年、8年、10年,然而期望倍数相当高,也就是纯利很高。
过去二十多年间,中国LP有着快速发展,这里面长期基金除去社保之外,还有极为优秀的地方母基金,它们对于DPI的要求是更高的,所以,我们必须做好平衡。
近日相当热门的AIGC、GPT概念规模颇为庞大,近三个月皆是倾向美元的大型基金在着手切入以及进行投入,缘由在于概念规模大,具备的想象力丰富,且存在美国的OpenAI估值高达上百亿的公司。然而感觉诸多优秀的人民币基金GP会偏向谨慎一点。当然于国内,最近像北京市颁布了与大模型相关的政策,我们也察觉到地方政府在这方面的理解力实际上极为超前。这是不可否认的,像LLM也就是大语言模型等赛道估值相对比较高,商业化目前都还处于摸索的状态之中,然而它又被视作有望成为全新的基础设施,如此一来只有那种对资金周期容忍度更为长久的基金类型才会进行投资。对于我们而言,好的MOIC以及好的DPI,都需要努力去推进,要将两者兼顾起来。
郑伟鹤称,我的排序是DPI,特别是募集获得了诸多民资以及国资资本资金,故而DPI需重点予以关注,在收回成本之后压力便能减轻许多了。
首先提到的是第二点也就是IRR。总体来讲啊,投资人最终要算那么一笔账,那就是你的投资回报究竟是多少呢 。就我们所了解的情况而言,社保对于我们的基本要求是在13%至15%这个范围,有没有达到这个门槛呢,最终决定了我們是不是还能够继续开展相关工作 。
对于MOIC我们同样予以关注,然而在有所特定的意义层面来讲,MOIC能够进行适度的加以调整。存在诸多的险资会对MOIC的变化予以留意关注,因而从具有阶段性意义的一个视角而言,MOIC也是具备相当重要性的一个要点。
投资标准:风险可控vs仰望星空
杨晓磊提出:最后存在两个问题,其一涉及刚刚所提到的指标以及LP诉求,其二是有没有过去凭借其成功的打法,自信地构建成了一种方法论,就像我近期调研了众多的GP,经交流后发现,您二位在风险耐受度方面的差异极为显著。无论是DPI、IRR还是MOIC,徐总,您的风险耐受度究竟是怎样的,怎样一个性质的项目在您这里能够判定,促使您立项的因素,是成长性还是关乎退出的预期需求。反过来,郑总面向您之时同样是这样的问题,对于倍数的要求、流动性方面的要求,究竟哪一个因素驱动您下定决心%3F。
郑伟鹤表示,按理说,风险投资属于长期资本,然而事实上,大家却在走向短期化。举例而言,近期我们内部有个词是“起跳性”,即在完成投资后,大约6至12个月内估值得能增长,这已然成为我们投资的一项基本指标,特别是针对早期投资。从这个层面来讲,MOIC确实是我们阶段性所关注的要点。另外还有个要点是退出,该项目能否顺利实现退出,不管是隔轮退、并购退,还是IPO退,有无相对确定的退出方式,这同样是我们关注的关键方面。
徐传陞称,经纬在2008年成立直至2016年期间,差不多都是进行Pre—A轮跟A轮的投资,处于相当早期的阶段,故而一直是“仰望星空,星辰大海”的状态 。
从2016年起始,存在两个颇为重大的实质性转变,其一为我们开端管理全新的成长基金,该基金以人民币作为主要货币形式,在此其中包含着一些观念的转变与变化。当然,在2016年末以及2017年初的时候,经纬出现了从“软”到“硬”的转变,也就是从先前的软件、移动互联网领域转变至硬科技、智能制造领域。实际上,在过去的5年半时间里,经历了一个幅度甚大的转变,在这过去的5年半中,以往投资模式创新,互联网领域的创始人在各个细分领域进行切换相对较为容易。可如今新技术智能制造的开创者,于产业链里头,怎么深入到从上游走向材料,至核心的设备,还有实际处于下游的这般生产,实际上这确实是变动诸多的。对我们而言,也属于持续的投资打法更替。
相对于经纬团队,令我感到喜闻乐见的是,在这五年半的时间段里存在着多次迭代,呈现出的也是相当良好的一种状态。当下,我们三分之二的投资集中于硬科技,而对于产业链的布局这一方面,我们依旧能够做得更为出色。
杨晓磊:回到我的问题,那投资标准呢?
徐传陞表示,投资标准依旧聚焦于早期,要将我们所擅长的优势予以发挥并进行放大。对于晚期回报,虽说确定性稍微高一点,然而倍数较低,在内部推动存在挑战,各个合伙人脸上面临的压力相当大。故而我们追求更高倍数,5倍至10倍乃至还要高。要从确定性以及大的回报里探寻出一个更为良好的平衡 。
杨晓磊:在最后一个问题被抛出之前,我来进行一下总结。在募资方面,两位相较于那般比较克制一些。必然要平衡好那种带着需求的钱以及带着财务回报的钱。至于投资方面,并未达成共识。其中涵盖投资管理是否下沉这一情况,是否像毛细血管一般各有各的做法,还包括立项。总体而言,郑总的风格着实是非常务实与稳健的,有着以退为进以及以终为始的做法。徐总则怀有星辰大海的预期,二者差异极大。我觉得,这也是行业存在的差异之处,很难达成共识,然而该挣钱的时候挣钱,该支持不同企业家的时候就支持不同的企业家。
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问题,当前市场变化极为显著,两位针对市场里的同业以及从业者们传达一两句劝告和提议,以此来进行一个总结 。
徐传陞表示,对于行业而言,历经了三年疫情,但是仍旧脚踏实地,依照国家科创战略大主题,一步一步地向前迈进。他一直坚信,做创投和投资,必须要与所在的一方水土以及国家战略高度同频合拍。就自身角度而言,都是稳步向前发展,大家努力把市场做好,这是一个真正的朝阳行业,而非一个无序扩张的坏典型 。
郑伟鹤表示,我们着重强调要进行均衡布局,这涵盖行业均衡以及投资阶段均衡。在个别项目方面,我们同样不会投入大量资金。这是因为我们觉得未来存在较大不确定性,就算是当前最为热门的新能源和半导体行业,实际上也是形势严峻,控制好风险极为关键,既要做到下行时能够得到有效控制,也要确保上行时具有可期待性。
杨晓磊表示,时间差不多了,他总结发现,两位的风格差异较大。从刚才郑总最后的总结来看,风险可控,要在上行收益与下行风险之间找到具体的平衡。这与刚才徐总提到的星辰大海存在一定的差异性,他认为这里面的差异,一方面源于需考虑收益的平衡,另一方面也要平衡风险。对于行业而言,不同人有不同做法,路径选择各异,每个人或许能在两位身上找到最契合自己做事方法的曲线以及学习目标 。
谢谢两位。




